”我掏出一支烟,转身递给骆驼,又给他点上。
骆驼咬着烟,吐了个烟圈,眼眶泛红的说:“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李智仿佛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这心里呀……跟刀扎一样难受!”
“分局里面,你和李智的关系最好吧?”我问。
骆驼点点头:“是啊!李智是我亲自拉到局里来的,他以前是一个汽修工,如果我没把他拉到局里,他可能还是一个快乐的汽修工!”
我拍了拍骆驼的肩膀:“想开点,人各有命,这就是李智的命,老天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
骆驼疲惫地躺下来,将快要流出眼眶的泪水硬生生逼了回去,他吐了个长长的烟圈,指着黑沉沉的夜幕说;“去他的老天!”
哗啦!哗啦!
河里突然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骆驼的反应极快,一把摸出手枪,噌地爬起来,枪口对着不远处的山溪,厉声呵斥道:“谁在那里?!”
我听得很清楚,刚刚的声音,像是有人从山溪里走过。
借着营地的火光,依稀看见山溪中央立着一道人影。
我忍不住心头一跳,半夜三更的,谁在山溪里面?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营地,队员们都在营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