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没劲。
三个人喝嗨了,也不刷牙洗澡,光着脚丫子,横七竖八往沙发上一躺,就这样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自己又走上了那座天桥,又碰上了程断金,程断金叫住我。
四周黑漆漆,阴沉沉的,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浓浓的黑雾和阵阵阴风。
程断金对着我,不停地说:“凶兆……凶兆……凶兆……”
我猛地睁开眼睛,凶兆两个字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看向墙上的挂钟,才半夜三点过,周波和雷子就像两头死猪,鼾声震天。
我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昨晚酒喝多了,太阳穴有些疼,嘴巴也很渴,正想起来倒杯水喝,却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吓了我一大跳。
半夜三更的,谁在敲门?
敲门声越来越激烈,感觉外面那个敲门的人,仿佛随时都要破门而入。
周波和雷子都被吵醒了,两人睡的正香,被吵醒了以后火气大得很。
周波张口就骂,揉着乱鸡窝一样的头发去开门,一边走一边说:“半夜三更的,有啥急事儿,死了人吗?”
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