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
惨叫声响起,四个黑衣保镖稀里哗啦倒了下去。
一人的脸上镶嵌着好几张扑克牌,鲜血横流;一人手腕被扑克牌割破,痛苦不堪的捂着手;一人胸口插着几张扑克牌,仰面朝天倒了下去;还有一人最惨,浑身插了十几张扑克牌,完全变成了一只刺猬。
马昌顺大惊失色,伸手就想去后腰拔枪。
我在扔出扑克牌的同时,贴着赌桌翻滚过去,一脚踹在马昌顺的胸口上。
马昌顺闷哼一声,向后飞到沙发上。
进入地下赌场的时候,搜身很严,所以我们没有携带任何家伙,全靠一双拳头。
我这一脚力道不轻,踹得马昌顺当场就黑了眼睛,缓不过气来。
等他缓过气来的时候,我已经夺过了他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顶着他的太阳穴,马昌顺立刻就软了下来,不敢动弹。
“兄弟,有话好好说,你是谁?”马昌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我鄙夷的冷笑两声:“堂堂排教东王,也就这点本事,实在是令人失望!”
我直接说出马昌顺的身份,这令马昌顺更加惊讶:“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