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周村长和朱校长,我们车困人乏,美滋滋的睡了整整一下午,外加一个晚上。
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在黄皮迷窟里面的时候倒没有什么困意,因为在黄皮迷窟里面,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着,不可能松懈,所以也就没有睡意。
现在回到家里,神经松弛下来,整个人也全部放松,那困意就像潮水一样翻涌上来,睡得那叫一个深沉。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早已黑的透了。
北方的冬天来得稍微早一点,现在已迈入初冬,外面的夜风已经很足了。
而且石磨村又在黄河边上,河风一吹,一片萧冷之色。
我披上一件外衣爬起来,感觉饥肠辘辘,中午光顾着和周村长还有朱校长喝酒去了,米饭都没有吃,现在肚子里就像有台挖掘机,一挖一挖的,饿得疼。
我爬起来的时候,那两个女人也刚刚醒过来,头发都是乱蓬蓬的,裹着睡衣,还不停地打着呵欠。
我问她们吃不吃面条,她们都说饿了,让我多煮一点。
唐娇娇说;“我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拉倒吧!一根牛尾巴都能撑死你!”我笑了笑,转身踱进灶房。
从我记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