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璀璨的银河又一次倒悬在头顶上方。
我们生火造饭,填饱肚子,然后留下两个人守夜,其余人分别进入两个帐篷里面休息。
临睡之前,马师爷沿着营地走了一圈,撒了一圈硫磺,防止我们睡着的时候,那些毒虫钻进我们的帐篷。
马师爷说:“在这野外露宿,一定要注意安全。以前我带人出去盗墓的时候,有人不注意安全,完全不知道自然界的凶险,直接钻进睡袋里就睡了。结果这一睡,便再也没能醒来。第二天早上出发的时候,怎么也叫不醒那个人,有人觉得奇怪,就去睡袋里拉他,谁知道拉出来的只是一副皮囊,那个人体内的血肉都被一种不知名的毒虫蛀空了,一夜之间,血肉就被啃噬得干干净净,你们说可不可怕?”
听闻马师爷这一讲,我们都觉得头皮发麻,连身上仿佛都开始瘙痒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马师爷的这个故事刺激了,我躺在帐篷里面,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感觉身上发痒,磨磨蹭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帐篷外面鸦雀无声,一片死寂,偶尔能听见辽阔的风从星宿海穿梭而过的呼啸声。
我还是睡不着,于是爬起来走出帐篷,看见一个黑袍人坐在火堆旁边守夜。
我走过去,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