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如果拍在工作船的侧面,很可能会把工作船直接掀翻。
所以,当看见水墙升起的时候,雷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转舵,他知道工作船肯定无法逃离水墙的追击,终究都会承受这一击,船舷侧面承受水墙的冲击太危险,所以他转过舵来,以船头对准水墙。
这样一来,船身受到的冲击力量是最小的。
此时的工作船就像一把利剑,当水墙扑过去的一刹那,雷子卯足力气,将发动机功率调到最大,工作船以最大马力对着水墙反冲上去,然后犹如利剑般刺透水墙,最大限度的降低了冲撞风险。
工作船成功冲破水墙,但那水墙的威力实在太大,众人即使躲藏在船舱里,也被冲击的东倒西歪,船舱顶部也被水墙给掀开了,看上去相当吓人。
此时此刻,天上黑云积压,黄河上恶浪翻滚,残阳渐渐被吞噬,一副末日景象。
我长时间耗在水里,力气都快用完了,只能拼命对着工作船招手。
很快,工作船突突突驶向我们,来到近处,船上的人们将我和周波拉上了船。
我和周波逃过一劫,就跟虚脱了一样,躺在甲板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四肢发软,累成了一滩烂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