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
顿了顿，张从军问道：“老人家，你能告诉我，黄河阴城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它又在哪里呢？”
老河工默默熬着鱼汤，就像睡着了一样，张从军耐着性子不说话，直到汤锅里咕噜咕噜沸腾起来，老河工这才开口说话了，老河工眼神浑浊，用一种幽幽的声音说：“黄河阴城是一个上古流传下来的秘密，其实千百年来，一直都有人在寻找黄河阴城。你问我黄河阴城是个什么地方，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一个……厉鬼聚集的地方！”
老河工刚刚说完这话，天空中突然传来滚滚闷雷声，震得大地嗡嗡作响，张从军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
这一刻，张从军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寒意。
“厉鬼聚集的地方？什么意思？”张从军诧异地问。
老河工抬头看了看天，收回目光，看向汤锅里面，汤锅里的青鱼已经炖好了，散发出一阵阵香味。
老河工给张从军盛了一碗鱼汤，鱼汤已经熬成了奶白色，闻着很香。
张从军浅浅喝了一口，很美味。
老河工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将那碗鱼汤一口气吞进肚子。
喝下鱼汤以后，老河工脸色红润了不少，看上去又年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