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
只是没想到,报应来得那么快,而且那么毒。
毛老五问大夫:“老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大夫说:“不容乐观!下面都已经开始腐烂坏死,所以我建议尽快把他送到城里的大医院,进行手术!”
我想起刚才茅草屋里的恶臭味,原来是老钟身上腐烂的味道,忍不住一阵恶心。
“啥?还要做手术?做什么手术?”毛老五惊诧地问。
大夫右手成刀,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冷酷地说:“要想保命的话,只有把那玩意儿切掉!”
“切掉?!”毛老五打了个冷颤,条件反射般捂住自己的裤裆,讶然道:“那……那他不成太监了吗?”
大夫说:“可能还不如太监呢!如果不手术的话,可能挺不过半月,最后会死的极其痛苦!”
大夫离开了,只剩下我和毛老五站在茅草屋外面。
毛老五点上一支烟,,满脸忧色地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低声骂道:“他娘的,你说老钟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得了这种怪病呢?”
我几次想把老钟那晚辱尸的事情说出来,每次话到嘴边,我都咽了回去,老钟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也没必要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