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跟昨天比较起来,完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都没叫我的名字,而是叫我陈大师。
我还没开口说话,毛老五便按耐不住,张口骂道:“老李头,你还真是不要脸呢!昨天你不是让我们滚吗?今天又跑来下跪求救?对不起,陈大师忙着呢,识相的就赶紧滚吧,别逼我动手!”
毛老五挥了挥手掌,几个船员立即从后面走出来,前后左右架住李鳏夫,将他从我脚下拖开,扔到路边的草丛里。
李鳏夫满脸都是枯草烂泥,也不顾狼狈,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在山道上,挡住我们的去路,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手掌,噼里啪啦,自己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一边扇一边哭哭啼啼的向我道歉:“对不起!陈大师,昨天实在是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
我摇了摇头,冷冷说道:“我跟你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瓜葛,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芳草!”
“是是是!我对不起芳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陈大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帮我劝一劝芳草,让她不要再来找我。她应该去找拐骗她的人贩子才对呀,回来找我做什么呀?”李鳏夫崩溃大哭,不断地磕头,满脸都是鲜血。
毛老五压低声音问我:“阿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