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出白柳脸上,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种难以自抑恐惧。
这些几乎是他们从邪神躯体上剔下来所有丝线了。
当一人痛苦程度和神承受同,还没有发疯时候……
这人一定,一定做出可怕事情!
御船脸上出现了一种接近病态兴奋,他走上前用扇子抬起白柳脸,就像是打量一价值连城古董珍品那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一边打量一边嗓音沙哑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柳目光无波无澜地望着御船:“北原白六。”
御船在听到这姓氏一瞬间轻蔑嗤笑了一下:“北原可不是什么好姓氏。”
他俯身下来,凝视着白柳眼瞳里有某种贪婪欲望在放大:
“你这么痛苦祭品,我觉得你更适合叫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