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半个门,一度让小葵以为里面神马上就能走来。
但小葵看不到是,推开门手纤长皙却又伤痕累累,布满了丝线和锁链勒来伤口,血『液』顺着外袍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和池塘内雨声连在一。
“你来了,柳。”谢塔站在被他竭力推到半开门边,垂下眼眸很轻地说,“我听到你脚步声,感受到你痛苦,就醒来到门边等你了。”
“今天你也不进来看我吗?”
神社门外有大雨淅淅沥沥声音,柳没有说话,这多天以来,尽管柳每日都来,谢塔也每日会这样自言自语地和他聊天,但柳连一个字都没有回答过他。
谢塔对此也习以为常,他微微仰了,平静地看着屋檐下摇动风铃,和屋檐外越来越大雨,他手脚上绷紧丝线勒进皮肉里,外袍上是密密麻麻血痕,手腕上刚刚被勒来新鲜伤痕正在一滴一滴下滴血,顺着他苍指尖滴落下去。
门外柳撑着伞面上雨夜样滴落下去,血与雨同时落地,融在泥地里。
谢塔轻声说:“……这几日你来,我醒得越来越早,你好像在越来越痛苦。”
“你在痛苦什呢,柳?”
谢塔望着扇厚重陈旧木门,他知门另一边站着柳,他会在哪里站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