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点的声音轻到快听不见:“喻芙,你是个医生,你一直在救人,你快告诉告诉我,我不白……”
“为什人会对被自拯救的对象,产生这种憎恨的情绪?”
陆驿站敲门的手顿住,不道自该进该退地停在门外。
一阵风吹来,门从里面被吹开,方点回过头来:“谁?”
陆驿站:“……”
是运原因吗?老是遇到这种情。
但当陆驿站看到方点在的样子,脑子里所有七八糟的法顿时清空,变得一片空白。
方点披散着头发,黑湿濡的半长发半遮半掩地挡住的脸,的脸和唇都无比苍白,鼻头和眼角轻微发红,一看就刚刚才哭过,眼角还带着泪光。
左手带着三角绷带被悬吊来,肩膀上披着一件队长制服,内里是一件宽一些的队长制服,没有被板正挺拔地束在一整套的规整制服里,这让方点显得单薄不少。
方点的对面挂着一件白褂,白褂上面别着喻芙的胸牌。
刚刚的方点似乎就在对这件失主人的衣服倾吐自的困。
黎时分黯淡的微光逆着从方点的肩膀上打过来,却再也无法让陆驿站生出初次见到的那种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