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驿站一怔。
方点说:“除了你,二队的岑不明也递交了申请,就算要收人我们今年也最多收一个,你们要不要先互相商量一下?”
于是陆驿站就来到了岑不明的病房前。
在踏入岑不明病房之前陆驿站听到了里面传来交谈声,先是一道声线有些干哑的年轻男声:“……二队去的人里,就我一个人回来了?”
这是岑不明的声音。
另一道声音成熟些,应该是二队队员,对方沉默一下才回答:“……其他人都没有挨住试香纸的考验,没撑到我们去就被异化变成了怪物,被十字审判军击杀了。”
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对方似乎是拍了拍岑不明的肩膀:“振作。”然后推开门走了出来。
陆驿站等到这人出来之后,刚想进去,他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了极其隐忍又撕心裂肺的喊叫和哭声,就像是把头蒙进了杯子里,一边疯狂地不要命地锤着床发泄情绪一边哑声嘶吼着的声音,然后发泄完之后又变成了很小声的抽泣声。
等在门外刚要敲门的陆驿站:“……”
他倒是很能理解这个情感变化过程,毕竟他前几天刚经历过,哭起来的声音比这位岑不明同学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