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起来,他的皮肤上开始出现就像是有什么藤蔓钻出来的刺痛感。
他捂住了自己的脖颈,颈部血管一种藤蔓穿刺的剧烈痛楚让他忍不住皱眉——但其实那里什么都没有。
塔维尔的颈部穿刺出了一个一指粗壮的藤蔓,他的呼吸渐渐微弱下去,长发悬浮在血水里,和藤蔓纠缠不清。
白柳开始站不稳,他觉得自己好像每一根骨头都在往外不停冒尖刺,每次呼吸都会因为肌肉收缩被划开而感到剧痛,让他行动之间站立不稳,几欲晕眩跪地。
但其实白柳身体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幻觉而已,真实过分的幻觉。
这些白柳潜意识制造出来的幻觉正在让他和塔维尔经历一样的事情。
塔维尔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要走了吗?”
“你要去做什么?”
塔维尔安宁的声音让白柳平静下来。
白柳扶住一根摇摇欲坠的冷却管道深呼吸两次,让混成一团浆糊的大脑能保持一种基本的思考,然后回答塔维尔:“去告诉外面的人,我找到了【解药】。”
“撒谎。”塔维尔说,“白柳,你在撒谎的时候从来不敢正视我。”
他的语气温柔得就像是当初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