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地说, “就像是受洗池那种。”
白柳的视线在房间内环视一圈, 定格在了一个向上开口横放玻璃展示柜上。
塔维尔自觉地躺进了厂工们为他的心脏准备的更换玻璃柜——这柜子刚刚被拉出来白柳他们就闯进来了,还是完好的,没有破损, 和塔维尔的身高差不多长, 恰好可以让他躺进去。
无声无息渗透出来的血液很快浸没了塔维尔放在玻璃柜两侧的手背。
——这场景和当初谢塔在教堂里躺在受洗池一模一样。
白柳下意识地别了过脸站起背对这一幕。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双手不停地放开和聚拢,一直近距离的靠近塔维尔,香气导致他的精神值一直在缓慢下降,到现在这一刻,终于到了出现幻觉的临界点。
他脑子里开始出现很多纷杂的声音:
【——他很痛!你看不到他很痛吗!你是个怪物吗!你没有感情吗!快停下!】
【你知道他到底多痛吗!你为什么要折磨他!你这种人也会有最重要的人吗!】
【你是不是没有办法和人共情?】
【他果然是个怪物吧?】
【白柳,你精神状态不太对,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