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的面前,胸腔微微上下起伏。
它的睫毛轻微颤抖。
“我们出去。”在白柳组装好塔维尔之后,刘佳仪预防性地后退了好几步,“它要醒了,对我们的影响会更大。”
一群人又像是来时那样,训练有素地退出了房间,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把空间留给了白柳和即将苏醒的塔维尔。
白柳屈腿靠在玻璃柜碎裂之后仅剩的框架上,罕见地点开了系统面板,花钱给自己的小电视开了静音服务之后,他转头过来直勾勾地看着塔维尔的脸,自言自语般先开了口:
“我知道你醒了,谢塔。”
塔维尔的睫毛又是轻颤两下,但还是没有睁开。
白柳双手撑在塔维尔的两边,他干脆地伏低身体靠近了塔维尔,目光还是不错眼地落在塔维尔的脸上,两个人越靠越近,最终几乎到了鼻尖挨着鼻尖的地步。
“这样你都能装下去是吗?”白柳一只手放在了塔维尔的脖颈后,轻微上抬的同时垂眼看向塔维尔的没有光泽的浅色唇瓣——那是一个要亲吻下去的姿势。
“再装我就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了。”白柳低声说。
在要亲吻上去的前一秒,塔维尔终于抬手捂住了白柳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