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样的正常人建立稳定的群体社交关系,因为他的道德感不允许他把名为“游戏”的厄运传播给其他无辜的人。
而如果选择游戏里的人建立联系, 比如各大游戏公会, 他们对唐二打单纯利用和讨好, 是无法和唐二打这种具有一定理想主义色彩的人产生共情, 所以唐二打只能接受自己被这些人雇佣, 而不是组成一个固定的群体, 产生情感上的联系。
在漫长的, 看不到边际的浩瀚黑色时间中,唐二打被迫一直孤身游荡着。
而他是需要群体联系的。
在这种情况下,唐二打接近不会产生负罪感, 也不用为之负责, 甚至因为在长久的敌对中有一定程度的互相了解的流浪马戏团, 从白柳冷酷的,不夹杂任何考虑唐二打私人情感的思考中——
——他觉得流浪马戏团对于唐二打来说,真的还算得上一个不错的群体选择。
问题就在于如何将唐二打对流浪马戏团的仇恨转化成共情——白柳选择切入的角度是【同类】。
【这个世界上原来有人和我一样痛苦和孤独,我们可以互相理解,互相接纳。】
【我们都是被命运玩弄之后遗弃,不停流浪的同类。】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