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躺在泥地里深呼吸了两下,又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白柳的脸上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但刘佳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虽然这人看挖地挖得这么狼狈,好像很可怜的样子,但他其实是很高兴的。
——是那种,和很重要的人久别重逢的高兴。
“白先生,上来吧!没有多余的田要您继续挖了!”流民在岸边双手举着喇叭状喊道。
刘佳仪远远地扫了一眼白柳拼凑的那个雕像,虽然她看不太清,但那个雕像看起来的确是没有头部的,这让她皱起了眉:“怎么会还少头部的部分?是我记少了一个数字吗?”
白柳用布匹把雕像一包,试图扛起来,但扛了两次都失败了,最终他选择让一个流民帮忙给他拿了一个小推车过去,他才勉强把雕像从花田里给推出来。
他一走出来,就听到刘佳仪在质疑自己,白柳挥挥手,扶着腰靠在小推车上喘了口气,才回了刘佳仪的话:“不是你记少的了原因,头应该不是埋在花田里的。”
刘佳仪和白柳保持着一定距离,她疑惑地看着白柳:“那,头会被埋在什么地方?”
“这可是个游戏啊。”白柳的目光看向枪声不断响起的玫瑰工厂,微笑起来,“最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