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的纹路, 身上穿着那件危险异端处理局的副队长制服, 就连工牌都还带着。
工牌上的苏恙的工作照沾染了血迹,显得脏兮兮的。
这张脸,和这个工作照,让唐二打想起了苏恙被小丑枪决的时候,那个时候队员们撕心裂肺的惨叫似乎还回荡在他的耳边。
而唐二打就像是灵魂出窍般,表情一片空白地望着那个记录了苏恙死亡的录像带,大脑就像是故障般,只反复回荡着一句话——要是我在苏恙旁边就好了。
——要是我和苏恙一起被抓就好了,要是我代替苏恙被抓就好了,要是我是苏恙就好了。
要是被折磨的是我,痛的是我,死的是我就好了。
——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都非得是苏恙?
非得是他这个懦夫这么多时间线都不敢诉之于口,不敢正视的,不敢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的最重要的人?
唐二打闭了闭眼睛,扶着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几乎要站立不稳
苏恙眼里带着很微弱,很微弱的光,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痛苦,表皮参错不齐的脸上是纯然的,看到了唐二打这个队长的信任和喜悦,他似乎想笑。
但割裂的皮肤和肌肉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