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白先生会给我的孩子一个崭新的,自由的,不会再有偷盗玫瑰死刑的世界。”她双目灼灼,眼中玫瑰艳丽如火,吐词清晰笃定,“我愿意为此去死。”
有人的眼神变了。
渐渐地,这些流民缓慢地,迟疑地,好像是下定了决定般朝着玫瑰山动了。
他们上前抱住一丛又一丛的玫瑰,不会枯萎的干叶玫瑰在他们的胸膛上,在他们的眼底火一般灿烂热烈地盛放。
“这一公斤算我的吧……”
“我们一家除了小孩三口人,麻烦给我3kg……”
“我能一人领10kg吗?反正都是死刑了,总不能比现在更差了……”
巨大的玫瑰山渐渐消失不见,变成每个流民怀抱中的一小丛玫瑰花束,他们就像是被献花的演员般站在一个空荡的工地厂地上,按照白柳之前安排和所想演绎了一场名为【反抗】的幕布戏。
而作为对他们完美,热情,全心全意演出的赞赏,白柳是为这些寂寂无名的流民演员,献上了一束代表感谢的干叶玫瑰。
站在一旁的,最先说话的那个搬运工有些怔愣地看着面前的流民。
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反抗干叶玫瑰的合作能不被玫瑰工厂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