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轻微,基本刘佳仪一滴解药就解决了。
倒是这些被治疗的流民诚惶诚恐的,对于自己能被治疗这件事感到不知所措——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被当做人对待过了,工厂里的人都喊他们贱民。
给白柳汇报干叶玫瑰情况的流民迟疑了一会儿,脸色虚弱又满怀希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白柳:
“很感谢您的好心,白天在废弃工厂的时候,愿意免费给我们这种因为没有香水而发疯的贱民分发珍贵的香水,让我们得以短暂地以人类的心智与您对话。”
他抿嘴,向前一步,忐忑又紧张地轻声询问:“请您原来我的唐突和啰嗦,我想再次真诚地询问,您说的可以让我们流亡的流民都用上香水,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柳放下望远镜,不疾不徐地转身。
白柳脸上带着那种会让刘佳仪看了起鸡皮疙瘩的微笑,真挚许诺,“只要你们愿意和我一直合作,支持我当上了厂长,我保证让流民都不再沦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明天我也会继续把我挣到的香水分发给你们,你们到老地点等我就行。”白柳说。
这种做梦般允诺让正在搬运玫瑰的流民们骚动了一阵,但很快他们就在白柳的眼神示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