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抽噎一声,满脸是泪,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婴儿房的缓缓地打开了。
里面空无一人, 只有婴儿床的铃还在叮铃叮铃地响。
牧四诚奇怪地咦了一声, 他环视房间一圈, 又弯下腰看了一下床底:“人呢?我明明看到她跑进了这个房间里。”
刘佳仪抬手止住了牧四诚往前走的步子:“呼吸声还在。”
她半阖着眼“巡视”听了一圈,然后抬头“看”向窗外,“人在窗户外面。”
“窗户外面?!”牧四诚惊了。
他上前拉开窗户往外面看去,转头就看到抱住婴儿跪在空调外接热器上的季安和她死死抱在怀里的小婴儿。
夜又冷又烈,把季安的白色妇睡衣吹得鼓胀摇晃,她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要被吹落的一朵蒲公英死死地抓住自己的籽,眼泪从她眼角大滴大滴地滚落。
季安眼眶通红地和牧四诚对视着,她咬牙,就像是一头要被抢走幼崽的母兽一样龇牙威胁牧四诚:“就算是我抱着孩子跳下去,我也不会被你们抓住用来威胁苏恙的!!”
牧四诚一个头顿时两个大:“大姐,我们暂时还没有这个意思!当然我们不否认可能后续有这样的安排,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