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之后手痒,小贱种又不在,她这个逼/崽子可会躲了,只在你在的时候出来,老子装你的声音骗她出来……嗝,她都不出来。”
“去!”那个男人口齿不清地踢了刘怀一脚,“你把那个小贱种骗出来,老子就不打你了。”
刘佳仪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她以为天都亮了,然后听到了刘怀带着哭腔和颤抖的声音响起:
“佳仪,哥哥回来了,你……出来一下好不好?”
“你出来一下行吗?外面,外面爸爸已经不在了!你出来吧!没有人会打你的!”
“你出来吧!外面真的……只有哥哥在!哥哥想见你!”
刘佳仪静了很久很久,那些声音在她灵敏的,带着泥垢的耳朵里晕成一片让她听不懂的耳鸣,然后她从藏了一整天的,刘怀的床下,发着抖钻了出来。
男人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摔打,带着爽快和酒气的巴掌落到她身上,他用小拇指粗细的鞭条抽在蜷缩在地上的刘佳仪的身上,用脚踹刘佳仪柔软的腹部,每落下一次,站在旁边的刘怀都会闭着眼睛颤抖一下。
但刘怀不敢上前,只是懦弱地靠在墙角,沉默地等待着这一场酷刑的结束。
在酷刑结束之后,刘怀抱着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