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冷静又清晰,“牧四诚,我说过你是我目前最有价值的一张牌,你死在这里太可惜了,对我来说性价比太低了。”
牧四诚一静,他意识到白柳……是在说真的。
他是真的觉得浪费。
牧四诚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转过身去看白柳,白柳眼神毫无波动地仰头看着牧四诚,两人僵持了一小会儿,牧四诚怔愣无比地开了口:“不是吧白柳?你真想自己来碎镜,然后我眼睁睁看着你死?!你真的是个神经病吗?!”
白柳脸色苍白又虚弱,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牧四诚,你不是很排斥被我控制吗?这么现在愿意替我去死了?我们两个到底谁是神经病?”
牧四诚诡异地沉默了下来——靠!对哦!他不是被控制的吗!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哦对,是白柳这个疯逼完全不按照规则出牌导致的,哪有控制别人的人替被自己控制了的人去死的,牧四诚晕乎了一会儿才理清了这个逻辑:“白柳,你他妈做到这一步是为了什么啊!”
“为了钱。”指尖一翻,忽然出现了拿着一枚一积分的硬币,他突兀地笑起来,“为了你对我的剩余价值,牧四诚竟然你都愿意主动挡在我前面帮我碎镜了,这和你愿意为了我死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