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的事也不怎么在意了。
他与曹植轮流在曹彰脑壳上练习起来。
曹冲有板有眼地在旁边开口指导,时而对曹丕两人说“不对不对,左边一点”“偏了偏了,上面一点”,时而询问曹彰有没有很爽很舒服的感觉。
等曹冲这个“严师”点头表示两个哥哥成功出师,曹彰已经被轮番按了三轮,脑壳都有点麻了。
天色不早,曹冲拜别三位兄长,踏着月色走回环夫人所住的院子。
环夫人一直点着灯等曹冲回来,见他囫囵着进门,连忙起身问:“怎么去那么久?在你二哥那边可有吃饱?你怎么跑你二哥哪里去了?”
曹冲一听就知道环夫人担心了大半天。
他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他只是十二三岁的曹冲,应该很享受环夫人的关心,也会格外照顾环夫人的感受。
可是他还拥有另一份记忆。
对他来说,他可以轻松自在地与曹丕他们相处,因为他很清楚曹丕他们待他未必有多真心。
成年人之间的往来,大家都希望面子上能过得去。
事实上也只需要面子上过得去就够了。
可像环夫人这样一心牵挂着他的亲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