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止步了。
因为他居然把自己传送到一个破败的宇宙内，很像是曾经去过的万象天的那个第九宇宙。
当时，万象天是被暗日天摧毁，第九宇宙早就破灭不堪，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生命的。
他站在这个破碎的宇宙内，居然还能嗅到很浓重的情绪。
那是仇恨，是不甘，是悲愤。
像是有非常强大的存在被猎杀之后，残留下来的情绪，沾染道意，融合这个宇宙内的。
“传闻，一些强大无上天的个别宇宙，都会被特殊培养，目的是要成为类似仙道宇宙那般，毕竟每个无上天的终极目的，都是要诞生新的至高。”
“唯有至高，才能够支撑这个无上天。”
“也恰恰如此，这类无上天被攻克后，他们全力栽培的宇宙，就会被胜者单独留下来，要汲取其中所有的精华。”
“看样子，这个宇宙，应该就是这般情况，而且被摧毁的时间不是很长。”
张扬在其中走动，不断地观察后，有了大胆的推断。
“难不成是现在四方大势力围剿诸多无上天中的一个无上天被灭后的宇宙？”
“否则，情绪怎会如此深重，都没有被炼杀一些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