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水凤凰，张扬强烈感觉到水凤凰变得大不同了。
他仿佛就是杀戮道则的化身。
他那双血色的瞳孔中，原本的本性正在飞速的消退，有的是凶残的杀意在填充，他即将彻底化身为杀戮凤凰。
勉强保存着一线清明的水凤凰冷幽幽的道：“知道我为什么待在这里那么漫长悠久的岁月，始终在这里沉沦吗？知道为什么有开天者前来，妄图镇压我，都以失败告终吗？知道开天者为何不愿意震杀我吗？”
“我告诉你。”
“因为一旦杀戮，我便将陷入杀戮的轮回中不能自拔。”
“当我杀戮，我便不再是我，我是杀戮凤凰，我是杀戮天道的化身之一！”
“凤陨山，这是我带着偷袭我的那名开天者一起死亡化成的，虽然他没有死绝，仍旧靠着残留的元神重新修炼恢复，却也为我塑造了一个让开天者不敢对付我的绝地。”
“在这里，我若出现，意味着，杀戮！死亡！”
随着他说话，慢慢地向前，那可怕的仙威也压迫过来。
张扬向后倒退，他感受到了窒息的压力。
水凤凰眼底的本性正在迅速的消失。
一旦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