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道之前，他还与楼平凡共事过一段时间。
“平凡，如此慌乱所为何事。”柳隐虎很淡定，很沉稳，八风不动，泰山崩于天而身心皆定。
楼平凡单腿跪地，恭声道“平凡见过圣人。”
柳隐虎微微点头。
楼平凡依旧跪着，仰首道“圣人，我藏在墨城，本想伺机击杀张扬，以求取功劳，不想，竟然有意外发现。”
柳隐虎微笑道“看来你对柳家外姓第一人的身份，势在必得，能有此想法，很不错，我也一直很看好你，用心为柳家，柳家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圣人，平凡以后就靠圣人提携了。”楼平凡道。
柳隐虎道“我会记得的，说吧，有什么意外发现。”
楼平凡道“我根据重重迹象怀疑，张扬身边可能有……圣人！”
最后两个字出口，带着颤音，透着惊惧，紧张。
“什么？圣人！”柳隐虎也吃了一惊，他才刚刚证道为圣，属于圣人中最弱小的那一类，对于有其他圣人，当然是要忌惮的。
也就是这一刹那的震惊，心神恍惚，楼平凡出手了。
圣人纸！
而且是两张同时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