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商人们足够的信心,相信他们的模式能够创造出更多的利润。”
“发展和运营,这是他们擅长的领域,却不是我们真理之眼经常涉足的区域。”
“阿基坦的酒馆、茶室、剧院已经出现了几次暴动,平民和贵族的纠纷对抗也越来越严重……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她坦然地和比鲁斯对视:“所以正面对抗,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方,我建议,马上和谈。”
有的话,葛瑞丝想到了但不能说。
贵族是难以信任的一群人,势利、多变又容易陷入自我莫名的感觉良好。
就如自己的丈夫,结婚当晚半夜,竟然偷偷跑出去和流莺乱搞。
当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忘不了惠特曼,还会跑去北方看他,带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就是贵族。
“葛瑞丝,你累了,休息吧。”
比鲁斯淡淡地说:“回去吧。”
葛瑞丝站起来,手持巫师杖,留恋地看了一眼这个会议室,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没法回来。
身后,橡木门缓缓合上。
不知怎么回事,葛瑞丝突然觉得松了口气。
该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