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但历史会记录你的名字,未来的人会知道你的巨大付出和深远意义。”
弗朗茨沉默地凝视着手里画:“马修先生,世俗而言,我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之所以会追逐艺术,就是因为这幅画。”
“人们总是聚了又散,不论是情人还是父母,都是如此,人类生命本身的短暂让一切我们认为伟大的感情都变得稍纵即逝,面对时间的挤压和冲击,人是如此渺小。因为渺小无助,所以失去时格外痛苦和悔恨,我们并不知道,有的时候看到的人,只是最后一面,有时候说过的话,将没有机会再说。”
“这幅画上的使女,是我的母亲。”
弗朗茨声音有些低沉:“她是一个平凡的使女,替权贵干活,勤劳认真,生下我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我从记事时起,就没有母亲,很多人都叫我野种,我不难过,因为我母亲也不想死,我一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我只想看看她,告诉她,我一直生活到现在。”
“亨利先生曾经给我母亲画过一幅速写,他找出速写,上色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最后的使女’,被收入宫廷收藏库里。”
“以前我只能远远看一眼,后来我一直想要买到这幅画,但阿基坦宫廷是不允许它外流的,现在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