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都是有一说一,努力减少误解。
对此雪莱夫人只是轻飘飘说:“你是会长,什么时候来都可以,不过今晚我倒是需要请个假,去和斯派德叙叙旧,还请会长能够给我放一个小假。”
马修得说,和雪莱夫人说话的确很舒服,她总是给人台阶,不会让人尴尬。
这方面,就和吉赛尔一般,光从这一点来看,两人的确有着某种程度的相似。
马修拉回思绪,提了一张椅子坐在弗朗茨对面:“最近的疗程,还习惯吗?”
“还行吧。”
弗朗茨明显兴趣不高,有点心不在焉。
“你知道你的情况吗?”马修问他。
“什么情况?就是我的大脑被感染这回事,还是说我被研究这回事?”
马修说:“脑蝗在你体内的具体情况,你知道吗?”
“能有什么情况?不就是在大脑上爬来爬去,想要控制我。”弗朗茨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习惯了。反正从小就有一群人想要控制我,控制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必须穿黑色、白色和深蓝色,要充满男子汉气概,目不斜视,身体笔挺,面对其他男性的挑衅和挑战,必须和他战斗,维护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