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时间长一点整个人就格外焦虑。
工作狂已经变成了她生理上的一种习惯。
所以今天马修去看望帕梅拉时,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工坊外的长椅上发呆,简直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小心看向左右,长椅旁没有工具箱,也没有图纸和炭笔,地上没有模具和各种模型。
帕梅拉靠在长椅上,整个人有点不对劲,情绪似乎很低落。
“亨利先生的事,实在抱歉。”马修说。
“不,不是那回事,我已经查过,的确如雪莱夫人所说,亨利庄园的惨案另有原因,后续还需要进一步搜索公馆蜘蛛的踪迹……这件事得从长计议,着急不来。”她表现得理智了很多。
“那是怎么了?新武器的测试不理想吗?”
马修从索伊手里接过玻璃杯,给帕梅拉倒了一杯水:“尝尝,拉穆尔老板新开发的一种度数很低的果酒,叫做‘冰果’。”
好吧,他也承认这个名字有点奇怪的既视感。
帕梅拉喝了一口,双手捧着杯子:“不是武器的事……”
马修坐在她身旁,静静等待。
好一会儿,帕梅拉没有说话,她慢慢饮着这杯不多的“冰果”,直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