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白色僧侣袍,用烈酒在头皮上涂抹,用火炙烤镊子、钳子和锯子,他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你疯了,你疯了,你是个疯子!”
他嘴唇哆嗦着,整个人脸部肌肉开始抽搐,不自然抖动着。
克里米亚手拿一把钢刀,用棉棒擦了擦刀锋,对准绯蝗惠特曼的后脑勺比划了一下。
“停!停!”
他终于有点崩溃了。
“停手!停手!”
“我和他剥离,我和他剥离,可以了吧!”
马修这才将目光移了过来:“那还等什么?”
绯蝗惠特曼深吸一口气:“但你要保证,要放我走。”
“我保证你能安全离开庄园。”马修说。
“你给我找一个人,或者什么别的动物来。”绯蝗惠特曼说。
马修使了个眼色,索伊又忙忙碌碌出去,一会儿回来,抱着一只小鸡仔进来。
绯蝗惠特曼脸上发红:“俾斯麦庄园的人,你们不要太过分!”
马修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不管了,那不重要。
“抱歉,每个居民的生命安全和生活秩序都是受到保护的,庄园里能选的只有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