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星山脉几十公里之外,俾斯麦庄园保持着外松内紧。
主宅里,管家乌鸦不时看向窗外,女仆长也心不在焉地用拖把拖地,脸上都是担忧。站在门口的巫师奎恩更是走来走去,完全没法安静下来。
与他们不同,会议厅里的两名女性看起来一点不慌,甚至还在聊日常。
吉赛尔手拿一杯红茶,在看墙上的画。
她脖子上的“净神之音”黑皮带依旧没有取下,走动时,耳后细细铜链子轻轻摇曳,仿佛某种异域风情的耳坠。
“第一幅画,画的是格雷戈里?”
旁边的潘妮问。
与高马尾的吉赛尔不同,潘妮一直都是长发盘在脑后,身上永远披着各种样式的皮衣,比起杀手,更像是一名贵妇。她手拿一只高脚杯,里面装了三分之一杯蓝色酒液。
“嗯。”
吉赛尔看着这副名为的画。
这是在一张草纸上的潦草素描:两头青面獠牙的丧尸,俩人正一前一后在掐一个男人脖子,被掐的男人舌头拉老长。
当时,马修和她在冰原漏风的破船里,他自信又思维缜密的话语,给吉赛尔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之前吉赛尔眼里,这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