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坐在屋子里,画了整整一天,三易其稿,不断揣摩透视和勾勒,终于出炉了一张满意的新画。
“乌鸦,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会议厅墙上。”
如此吩咐下去,他就去查看帕梅拉和吉赛尔的进度了。
地精管家见主人离开,这才小心翼翼观摩。
画风依旧很马修·俾斯麦,笔触扭曲狂放,色泽阴郁,看起来就像是某种远古时代的妖异怪谈。
这张画纸上,一名头戴鹿角盔的战士不幸被擒,手脚都被绿色的粘稠触手锁住,导致动弹不得,手里长弓也无法拉开。
鹿角战士对面,站着一名面容模糊的男子,他浑身都以凌乱的线条涂黑,看起来恍若凶灵。黑影人用十字长剑刺穿鹿角战士胸膛,仿佛在进行某种邪恶血祭仪式。
下面写了画的名字。
乌鸦左看右看,这张画都和太阳毫无关系,更像是太阳所象征光芒的反义词——至暗时刻。
天空中的云低沉而暗哑,酝酿着一场悬而不决的风暴,地面上都是被毁掉的残垣断壁,荒芜沙砾。
被怪物困住、孤立无援的绝望战士。
以及藏在黑暗中,冷漠邪恶的侩子手。
乌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