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那些活尸不过是小打小闹,很早就被我埋在了雪地里沉睡,只需要一点魔药,它们就能立刻恢复精神。”
“我极力阻止使用它们,只要小镇保持平静,它们就没有任何理由钻出来,破坏大家喝酒的兴致。”
老人叹了口气:“酒是这世界上最棒的东西,但有的人就是不珍惜。很多人根本不明白,他们轻而易举获得的东西,对某些人来说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说是吗?马修·俾斯麦?”
格雷戈里看向左侧的一座冰丘,老人的眼睛刹那变得如鹰一样锐利。
冰丘的浪卷里,走出一个背着药箱的消瘦年轻人,醒目的黑发黑瞳,脸上还有一种拘谨的笑容。
“那个,两位聊得很投入,我就没有打扰。”
马修打了个哈哈:“你们继续,继续。别管我,我只是来冰原上采草药的,路过,路过而已。”
拉穆尔也看了他一眼,转而目光回到格雷戈里身上,就像是盯住狐狸的鬣狗。
“先手和顺序,我本以为这些都是我的优势,没想到看走了眼。”
格雷戈里眼睛凝视着马修,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想要看透这副孱弱身躯之下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