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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穆尔伸过手拿住酒壶,拧开盖子,却毫无喝下的想法。
“就是靠这个吧,魔药就在这猩红佳人里。”拉穆尔盖上酒壶盖子:“你就是用这种给人喝酒的手段,在酒馆外,让那些人都被你植入魔药,从而听从你的指令。”
“那天的酒馆里,埃尔东说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但他说不上来是什么,他鼻子一向非常灵敏,对酒的气味特别在意。”
拉穆尔捏着手中小巧的酒壶:“他说要出去查看一下,是不是谁带了某种美酒过来,结果什么都没找到,那是你在酒馆外的拐角留下的酒味。”
“那些喝得醉醺醺的人被你灌入魔药,根本不会发现,只要有酒他们就会喝。”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胡德的妻子莎洛姆,为什么你要给她也植入魔药,她并没有喝醉,只是到酒馆来找胡德。”
“莎洛姆太太啊……”格雷戈里一脸缅怀:“那是一个好女人,善良,温和,忍耐,绝不恶语相向,简直像是南方的女人,和这里倒是格格不入。我很喜欢她,她做的肉干我至今很怀念,有一股淡淡的香木气味。”
“不过我对莎洛姆太太绝无恶意,希望你明白,甚至我希望她比任何人都要生活美满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