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晴也没有吃多少，便说吃饱了，聂向晨早餐一向吃的不多。
聂烨霖和聂夫人一直早餐都是很稳定的，可是今天也是吃的格外少。
等大家吃完早餐，佣人们来收拾餐桌的时侯，厨房的佣人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的早餐不合他们的胃口，搞得他们心里慌慌的，生怕一会儿要被辞退了。
公上晴跟着聂向晨一起出来，今天聂向晨没有开车，让司机送他们去风月眠那里。
一路上，他都在闭目养神，一句话也没有跟公上晴说。
公上晴偷偷看了他好几次，总觉得他从昨晚醉酒以后，变了。
可是到底是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楚，好像是话更少了，他本来话就少，现在更加不想说话了。
是她哪里没有做好？
得罪他了？
她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来自己什么做错了？
难道是昨晚他亲她的时侯，她嘴里的气味儿不好？
还是昨晚睡觉她磨牙了？
或者是打呼噜了？
可是她一向没有这些个毛病啊？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做错了什么？
搞得公上晴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