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朋友,是我迟顿了,他这个人啊,有什么话总是不喜欢讲出来,什么事儿都自己闷在心里,这性格着实能把人急死,有时侯他自己个儿也是委屈的不行。”
两人在车上感叹了一会儿,清时便发动车子,送公上晴去练车。
他依然把公上晴直接送到了练车场地。
教练还没有到,难得教练迟到了,清时也没有走,便在那里陪着公上晴,要不然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她能干什么呀?
不一会儿,公上雪的车子也停在了练车场的停车区域内,公上雪和林香怡一起下了车。
果然看到了清时和公上晴。
公上雪勾了勾唇角,轻笑了一下,跟林香怡一起走了过去。
一走过来,林香怡便问:“教练还没有来吗?”
清时没有理会她,公上晴也没有说话,她皱了一下眉头,“我问你话呢?
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教养啊?
不会回答别人一下?”
公上晴眨了眨眼,“教练那么大一个人,他来没来,你看不到?
说起教养,你这样跟别人说话,就有教养了?”
林香怡还想说什么,被公上雪拉住了,公上雪温婉一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