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以为詹华开玩笑,呵呵的笑了两声,“你说什么?
她把我们的人全部撂倒了?
你开什么玩笑?
她那样一个瘦弱女子,能把我们的人都撂倒?
就算我们的人武力不及武装部那一群,也不至于被那样一个瘦弱女子撂倒吧?”
“苏先生,她,她真的很邪门的。”
詹华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惊魂未定。
苏温书还是不相信,站起身来,问:“她在哪里?”
“在若兰阁。”
詹华回道。
若兰阁是茶馆的一个包厢,而若兰阁包厢旁边的包厢,也就是之前乔承瑜和江芜待着的包厢叫就菊轩。
苏温书皱了皱眉,“她怎么跑到若兰阁了?
不是走了吗?
我以为你在外面动手呢。”
詹华抿了抿唇说:“她又回来了,似首是与就菊轩里的乔承瑜和江芜有关系。”
苏温书皱了皱眉,“哦?
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查过吗?
乔承瑜不是我们茶馆的熏香师吗?”
“这个……”詹华摇了摇头,“没有查过,本以为她只是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