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慧冷哼了一声，“那是当然，我那篇小说多红啊，只要是个年轻人，就必然是看过的，他们能不拍吗？
他们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说什么他们拍的电视剧和电影好，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好在哪里？
还不是因为当初借着雁归的名气，还不是因为雁归的粉丝们捧着，现在在我面前倒是冠冕堂皇起来了，要作品本身火，作品本身不火吗？
小说不火吗？”
袁司慧嘟嘟囔囔的说了那么多，乔淑大概也明白了两位导演什么意思。
于是她开口道：“那个，确实是听说那两个导演油盐不进的，当初我带过几个艺人，都是家里顶顶有钱的，她们也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反正啥方法都试过了，那俩导演还真的是没有用她们，他们的戏，每一个演员都要试镜的，我听说，当初雁归能上他们的戏，也是通过了试镜的，慧慧，咱们现在还得仰仗着那两个老东西，就先顺着他们，等咱们以后大火了，不需要求着他们了，咱们再好好给他们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