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章玉荣也没有多说什么。
叶萌只是抱歉的说：“章伯伯，抱歉啦！”
章玉荣摆了摆手，“你不必跟我说抱歉，其实这么久以来，我倒是没有做什么，我年纪大了，林然便让我在公司里管着，她跑外交，你可知道，以咱们公司现在的情况，跑起外交来，难上加难，很多次，我看到林然回来的时侯，疲备万分，但是第二天，她又精神满满的出去。”
叶萌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是我的错。”
章玉荣摆了摆手，把公司的一些财务报表，还有这一年来的一些资料拿来给叶萌看。
他又让自己的助理任方刚去叫慕荷把这一年来的设计稿也都拿来。
叶萌大概翻看了一下，着重看了一下设计稿，确实，这一年以来的设计真的算是平平无奇。
章玉荣说：“一开始其实还好，因为申笑阳是你的徒弟，还有许多公司来订，可是后来你没再出现，angel这个名字也出现的越来越少了，再后来，那个叫one day的工作室被人收购，突然一改之前的风格，还请了国外著名的设计师，我们的生意就慢慢越来越差了。”
叶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