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零肩头那把匕首，肩头一疼，沈零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推开元雅，“不行，我不能碰你。”
至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碰她，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他又将刀往深按了按，更加疼了，头脑也更清醒一些。
他努力的站起来，扯着元雅，“跟我来，跟我来。”
因为长时间没有走路，他的腿走起路来都有点不太方便，但是他还是努力的往前走。
元雅看着他肩头的血，跟着他，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终于走进了洗手间。
他颤抖手指打开了凉水，往浴缸里放了凉水，将元雅按进浴缸，“泡一下，泡一下就好了。”
他自己转身走出浴室。
拔出肩头的刀子，又刺了自己一刀。
元雅坐在浴缸里，凉水渗透衣服，沁在皮肤上，那一股燥热渐渐的在减退。
她的头脑也逐渐的在清醒。
可是她的心却更加的疼了起来。
她一点一点的滑了下去，将头也没入凉水中。
头脑越来越清醒。
许久，‘哗’的一声，她才从水里出来。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