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几人只能硬着头皮,一人拿了一瓶,努力的将酒往肚子里灌。
从来没有觉得酒这么难喝过。
其中一个人终究是没能灌下去,‘哇’的一声全吐了,他脸极红,半跪半爬在地上,哭着求江芜,“江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喝不下去了,我一点也喝不下去了。”
江芜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秦优。
秦优伸手拿了一瓶酒问:“这酒多少钱一瓶?”
跪爬在地上的男人看了一眼,磕磕绊绊的说:“五,五万一瓶。”
秦优想了一会儿说:“那你今天买几瓶啊?”
那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秦优摇头。
男人快哭了,伸了五根手指,秦优点了点头,“好,记着,记着,买五瓶,带回家好好喝。”
然后她又问另一个男人,“你呢?”
那男人刚灌完一瓶酒,也伸出五根手指。
秦优用脚尖踢了他一下,“我看你还挺能喝的,你得买十瓶。”
那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点了点头。
秦优就这么一路的问过去,把几个男人问完,确定了他们要买酒的数量,才算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