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下今日这份情了,若能将这人拉到自己这方来,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钟念月哪儿晓得这些人脑子里想的什么。
她且先行一步,上马车里等着去了,洛娘也紧随其后。
洛娘低声道:“昨夜收到相公子命人传来的信儿了。“
钟念月:“嗯?”
洛娘又道:“妾身,应当如何……如何回呢?”
这都要问她么?
不该是去问晋朔帝?
钟念月眨眨眼道:“传信来要你做什么?”
洛娘面色怪异道:“是命我留心一个姑娘,说是京城刑部侍郎的独女,叫什么,叫钟念月。要我将她每日说什么,做什么,都记下来,再传回去。”
这不巧了么这不是。
这不就是我吗?
“你识得钟念月么?”
“不识得。这几日也不曾见过……倒是怪了,相公子为何笃定这个钟家姑娘在队伍之中呢?”
是啊。
为何如此笃定呢?
钟念月心道。
要么,这个相公子乃是她认识的人,要么,相公子身边有认识她的人。
正说话间,马车的帘子被人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