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连皇后都不是,平白乱了宫里的规矩云云。
这宫里,惠妃最惧怕的人是晋朔帝,第二怕的便是太后。
她先前被罚去抄半月佛经那回,每日里都觉得自己仿佛与一具老得死了的尸体共处一般,叫她觉得说不出的恐惧和压抑。
可以说, 钟念月得晋朔帝看重的这些日子里,最受折磨的便是她。
“今个儿倒是终于松了口气了。”惠妃喃喃道。
只等陛下一走, 她便要设法让庄妃一家,再无翻身之余地了。
钟念月啊……
惠妃勾唇轻笑了一声。
可算叫她抓住机会,能拿捏她的好外甥女了。
她从未这样感谢过,陛下乃是一个极为看重政务,而不近女色的人。
惠妃这头算盘打得极好。
这厢钟念月都已经出皇城了。
而这回香桃和书容都跟在了她的身边,也就钱嬷嬷因着身子骨老了,她才特地瞒住了,没有让人跟上来。
“姑娘,姑娘,马车怎么停住了?”
香桃突地搭住了钟念月的肩,摇晃了她两下。
宫里突然来人带着她们往城外走,香桃这一根筋的小丫头也晓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