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公公惊了一跳:“抓什么……莫不是,莫不是……”先定王府的反贼?只是话到了嘴边,孟公公没敢说出来。
孟公公转声道:“陛下一早知道有人跟上了咱们?”
晋朔帝神色平静,反问:“哪一次没有呢?”
孟公公有些后怕:“此次春猎倒是不大安全。陛下龙体贵重,下次出行,该要再提前一月,将方圆百里都围起来,清扫干净才是……”
晋朔帝:“无妨。”
孟公公想了想,神色舒缓了些,笑道:“不过此次也总算是全了姑娘的念想了,打从清水县后,便一直委屈着姑娘了……”
换做往日,孟公公未必敢说这样的话。
毕竟救驾乃是大功,臣民为君而死,乃是天经地义。如何算得委屈呢?
可如今孟公公心下已然笃定,无论一年、两年,亦或是更久,陛下待钟姑娘的荣宠怕是都不会变更了。这般为姑娘心疼上一两句,恐怕反倒更合陛下的心意。
“是委屈她了……”晋朔帝摩挲了下袖口。
孟公公闻声,心下更为大定。
果然。
姑娘如今已真正成了陛下心头那个特别的存在了。
另一厢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