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轻易表露自己的喜怒,所以不管三皇子办好了事也罢,办坏了事也罢,他父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三皇子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战栗了下,低低又唤了声:“父皇。”
晋朔帝淡淡道:“你的外袍与披风,都给念念了。”
三皇子抿唇,不等他应声。
晋朔帝道:“心胸宽厚,爱护女眷,倒是比过往长大了些。”
三皇子本想说是钟念月抢去,听到这里,自然不能那样说了。难得得父皇一回夸赞,没准儿明日就要派给他更多的事务了!
于是他一笑,道:“这是自然!我日后定然好生爱护她。”
锦山侯不服气地哼了哼。
三皇子挺直腰,却觉得父皇的目光好像仍旧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在仔细端量他。
那目光不冷也不热,盯了一会儿,三皇子便不自觉地觉得背脊出了些汗。
“父皇……”
“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罢。”晋朔帝道。
随即还看向了锦山侯:“你也是。”
锦山侯怕他皇叔父,便只有拜了一拜,然后恋恋不舍地走远。
最后灵光一闪,干脆绕到了大帐的后面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