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丝毫没有兄弟情谊地打过了招呼。
“太子也去求见父皇?”大皇子哼笑一声,“不必去了,父皇这会儿不见人。”
祁瀚听他如此说,就知道他是去过了。
为何不见人?
是父皇另有打算,还是不想叫人看见了钟念月?
祁瀚心头重重压着一块石头。
他有些说不出的焦灼,乃至于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他总觉着仿佛有什么事,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朝着一个不可预料的方向去了。
接下来这一日,县令的府上所有人都知晓了,晋朔帝抱下马车的那名少女,是何等的备受宠爱。
每日送去的膳食,是晋朔帝亲手拟的单子。
还有那些从城中搜罗来的有趣玩意儿,如流水一般送入了那屋中。
县令越发放了心,待这位见不得面的姑娘也就越加上心了。
他坐在厅中,命人将食物呈上来,冲大皇子笑道:“此物是那位姑娘点了名要吃的,不似咱们这边的吃食,尝着很是新鲜,大皇子且尝一尝?”
大皇子却蓦地打翻了那碗碟,沉着脸站起身来,一言不发。
他都不曾从父皇这里享过这般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