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起了脸。
擦着擦着,也不知是痒还是依旧难受着。 钟念月虚弱地扭了扭脑袋,然后一头扎在了晋朔帝的胸口。
晋朔帝丢开帕子,抬手按在她的发顶。 他并不大会安抚人,晋朔帝只是看着温和,实则少有什么温情的动作。
他尝试着揉了下发丝,再摸一摸。 低声问:“疼?”
钟念月呜咽着张嘴咬了一口,却是只咬着了衣裳。 她呸呸吐出来,眼泪又刷刷落下。
晋朔帝微微蹙眉。 不让她咬,她便委屈难过了?
孟公公低声道:“姑娘这会儿还混沌着呢,只怕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听不见咱们说了什么。”
等孟公公说完,钟念月的眼泪都在晋朔帝的胸口洇出一小片痕迹了。 她口中又呜咽一声,一只手揪着胸口:“疼……”
她心口疼。 想家的疼。
晋朔帝眸色幽暗,却只当是那毒药吃了太疼。
孟公公转头问太医:“可有什么止疼的药?”
太医结结巴巴道:“有,有是有,可如今姑娘得留着知觉才好得快……” 简而言之就是得生受着了。
“老爷,时辰已经不早了。”有宫人战战兢兢地